灯狸

夏日深夜,毛何宇和同伴三人吃着烤串喝着啤酒,谈笑间,突然其中一位男性朋友叶德光蹦出一个句话。

“哎哎,不如我们互相讲个恐怖故事咋样,最不吓人的那个今晚买单请所有人怎么样?”嬉皮笑脸的说出自已的主意,同时对毛何宇挤眉弄眼,毛何宇哪能不知道他的意思,这都事先通过信的。

一小时前,“毛哥,今天兄弟能不能把到妹子就全靠你了,到时候我提议讲恐怖故事。”叶德光开着车目光顺着后视镜看向毛何宇嘴里嘱咐道。手头正好不宽裕的毛何宇当然不会拒绝,毕竟月底了,还是要吃饭的,能蹭一顿是顿,“没问题啦,我办事你放心。”竖起大拇指笑道。

回到现在,看到叶德光已经开始计划,毛何宇立即附和:“恐怖故事可以呀,但换个惩罚咋样,赢的人可以对输的人提要求,真心话和大冒险怎么样?毕竟不能让两位美女请客对吧?”,叶德光立刻拍头笑着说:“我的错,今天我请,还是毛哥主意好,哈哈哈。”,随即目光扫向林霖和李云溪两位身女,观察两人的反应。两女迟疑了一会,但酒壮人心胆,还是答应了下来。

林霖先开始:“那就我先来吧,这是我朋发跟我说的,她当初在咱们市里的重点中学教数学,那个学校封闭式管理,学生都是学到晚上十点才回宿舍,她们教师值班不可以离校,都是在教学楼的休息室睡觉。那天刚好只有她一个女老师值班,没有人陪着,到了十点全校熄灯,她自己一个人当然有些害怕,就给男朋友扛电话聊会天,一直到凌晨一点才睡。你们猜后来怎么了?在她睡着的时候竟然动不了,还感觉有什么在耳边呼吸。第二天,别人来找她时才发现她昏迷迷不醒,后来她就辞职离开了。”

叶德光立即回问道:“为什么?”林霖故作神秘压低声音:“据说那个学校以前有过一起强奸未遂,凶手惨遭事故死在那个教学楼里成了游魂野鬼,我那个朋友说她感觉自已被人摸但看不到人。”

“呀!”李云溪吓得惊呼一声,其余三人看向她,她随即脸上泛起红晕害羞的低下头。“哈哈,云溪你害怕了吗?嘻嘻,别害羞了,该你讲了,要不然输了今晚有你受得。”林霖调笑着用手轻挠李云溪腰部。

“哈哈哈,别闹,林霖。那我就讲一个我小时候听过的故事吧!”李云溪推开林霖的咸猪蹄坐正。“这是听我姥姥讲的,黄鼠狠修行百年,便会戴着草帽,披块黄布,模仿人的样子四处行走。它逢人便拜,询问它像不像人,如果有人回答像黄鼠狼,就会借那人的福源变成人,此乃“讨封”,如果讨封失败,黄鼠狼便会记恨那个嘴贱之人,伺机报复,不死不休。我姥爷经常进山采药,有次回家路上就碰到了一个带草帽披黄布的小人,但我姥爷不信鬼神,把那黄仙臭骂顿给赶跑了,自那以后姥爷就久病不起,家里的鸡都死光了。幸好当时有高人相助才救下了姥爷,我说完啦。”

三人听完笑道:“哈哈哈,云溪,这种老套的故事都烂大街了。”李云溪看三人都不信自己的话,生气的别过头:“哼,不信就不信”。叶德光一看自己女神生气了,立刻陪笑道:“他们不信我信呀,云溪你别气,看我讲个有趣的。”李云溪

叶德光给毛何宇一个眼神,毛何宇领会,马上制止林霖继续笑下去,随后。起说道:“对,你说的比林霖好多了,林霖那个才烂大街。老叶赶紧说个有趣的吧,我压轴。”忍着腰间的剧痛,毛何宇一边配合叶德光。一边对林霖做出祈求原谅的表情。李云溪回应:“毛哥,说错话你可就有得受了,林霖放过他吧,反正他俩还没说,说的还不一定比我的好。“林霖放开手,毛何宇暗自庆幸今晚逃过一劫。

“咳咳,那我开始了。”叶德光拿起酒杯深沉的声音并始讲述:“这是我的亲身经历,那晚的血月我还记忆尤新。”

陷入回忆中:

”滴答,滴答,滴答”

水还是血液,从身体上滑落到地面溅起一道道波纹。似乎有人捂住了双眼,所能看到的只有黑暗。

突然瘙痒感从脚游窜到胸口,瞬间浑身难受无力,双腿如同注满了铅,身体好像被滑腻的物体捆绑,无法动弹。恐惧,悲伤,恶心难受,一大堆负面情绪充斥心里。

“快醒来,快醒来”,不断的在内心呼喊,却无济于事。下坠感突然袭来,光亮闪过,双眼重见光明,所有的不适都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
雪白的空间,是自已熟悉的地方却又想不到在哪里,冷静下来开始探索。没有找到门,四面墙壁上写着四句重复的话:不要抬头不要抬头

虽然已经从字迹中感受到书写者的恐惧与警告之意,但是好奇心作祟还是抬起了头望向上方天花板,那是什么?

血液滴落到脸颊,瞳孔扩大,恐惧再次涌出。

巨大的怪物张开巨口,其中有个人睁并眼睛,竖起手指立于嘴唇,微笑着说出:“保持安静”

“啊!!”叶德光猛然惊醒,起身坐在床上,发现是场梦,汗液已经打湿了床,长长的的舒了口气。刚要起身去厕所,发现自己的被子鼓起一个包,心中忐忑不安,慢慢的揭开。

它笑着说道:“都说了,保持安静!”

回到现实

“后来呢?”李云溪一脸好奇,叶德光尴尬一笑,“后来我也忘记了,只记得我醒来的时候已经一个月过去了,别人说我这一个月都表现的很正常,但我完全没有相关的记忆,就好像有人占据了我的身体,生活了一个月。”

李云溪捂住小嘴,吃惊之余和叶德光间的距离也缩进了,几乎快贴到他身上,叶德光发现后手已经有点控制不住想上手了。毛何宇一看立即给个眼神莫着急,然后开始他的故事,赶紧结束这场游戏,“最后我来说个真正恐怖的吧,哼哼”,林霖嗤笑:“我看今晚是你会输吧。”

毛何宇不回应,直接开始自己的故事:“有天丈夫回到家里,发现今天和平常不一样,妻子没有出来迎接自己。走到客厅看着沙发上的妻子抱怨的说,‘就因为我打坏了你的花瓶就不出来迎迎我吗?’妻子没有回话静静地看着电视节目。丈夫也懒得去跟她吵,放下手中的公文包。准备洗手准备吃饭。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冰冻的肉,放进锅子里烹饪,香气四溢,不像猪肉也不像牛羊肉。丈夫自己吃好饭,就到儿子屋中,看到儿子趴在桌子上学习,决定带他出去一起玩球。他提起儿子对着妻子说,‘饭我做好了自己去吃吧,我带儿子出去玩,记得喂喂猫咪’”。随后就出门了,妻子的位置只传来了一阵“喵喵”声。

林霖突然打断:“你这也不恐怖呀,不就是丈夫妻子吵架冷战吗?父亲带孩子出去玩,还主动做饭,这不是很好吗?”

毛何宇轻轻的安抚住林霖,“还没有讲完,你再听会儿。说道丈夫带着儿子出门玩,正好下着雪,父亲决定在雪地上踢球,将儿子放在一边然后开始踢球,结果不小心把球踢到马路上,一辆电动车驶过被正好绊倒,那人摔了个够呛爬起来就骂,‘哪个混蛋下的’”。

“丈夫赶紧过去道歉,说只是和自已儿子踢球玩没想到会这样,那人看丈夫的态度很诚恳也就气消了些,‘幸好我速度慢否则就出事了,以后注意着点’,然后低身准备把球还给丈夫,突然他浑身一颤,向后倒在地,不断地向后退,嘴里发出鸣咽的声音,惊吓的说不出话。丈夫一看,跑过去拿起球,然后去拉他,他更害怕了,立刻站起来推开丈夫,扶起电动车就跑了。”。

李云溪感到十分奇怪:“那人为什么会害怕,什么球能吓到人?”叶德光附和道:“对呀,球怎么了?”毛何宇不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酒,然后说出了最后的结局。“第二天,警察上门将丈夫捉拿归案,最终丈夫被判处死刑,但由于其‘家属’举证他有精神疾病,最终送进精神病院重症室关压。”林霖露出无语的表情:“这故事一点都不吓人,怎么最后还丈夫被判刑了,看样子今天毛何宇你输定了”。

毛何宇淡淡一笑,“老叶,云溪,说说看法。看看今天谁输谁赢。”叶德光和李云溪思考良久忽然想通了,相互一对眼已经知道对方的想法。“今天毛哥你赢了,云溪甘拜下风。”林霖不解的插话道:“什么?云溪输了我还理解,为啥他赢。”叶德光和李云溪看向毛何宇,略感无奈,同时也羡慕林霖的迟钝,最终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说服了林霖。

“那么作为胜利者,我宣布云溪大冒险!和老叶交个朋发吧,懂得都懂,我看你们很合适。”话毕,叶德光露出感谢的神情后,顺势单膝跪地向李云溪告白。向李云溪告白

就这样,这场恐怖故事游戏告段落,临走前林霖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问毛何宇到底怎么回事?毛何宇只是回了她一句:“丈夫可能不是丈夫,父亲也可能不是父亲。”林霖一愣,突然好像明白了,一股凉意袭上心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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